“严先生他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身体很好…”
“这次回来我本想去亲自拜访,可我现在这样…”
“师父他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大哥不用自责。”
受到安慰后封无晔嘴角微微扬起弧度,“这些年有好好学会照顾自己吗?”
“嗯,师父对我很好。”
“之前和严先生书信来往,信中他说道你把他这辈子的能耐全学了去,真是青出于蓝…”封无晔从不吝啬对舒起云的夸奖。
突然被夸舒起云的耳根有些红,原来这五年间封无晔也有在乎过自己,他羞涩低头,“都是师父教的好。”
封无晔盯着他的反应轻笑,“还是如此腼腆。”
当晚舒起云被封无晔安排住进了将军府。
舒起云这是第一次冒昧跑来还被以上宾礼仪相待,而且封无晔还帮他送了信鸽,师父应该猜到他在这里。
他的心里溢出的暖流如潺潺流水,封大哥还是五年前的封大哥,一点也未变。
将军府书房。
轮椅上封无晔坦然地当着舒起云把长裤挽到腿根。
舒起云眼里倒影着他腿上那些可怖的伤痕,虽然伤口早已被处理过也已经愈合,但看得出手法很粗糙。
估计是战场上的军医们太忙并没有那么细致的处理,如果第一时间处理得好的话也不至于这样,可见战场的残酷。
脑海里瞬间出现封无晔当时在战场的情况,舒起云喉咙一紧,竟有些哽咽。
明明这人是犹如骄阳烈日般的存在,现在却只能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