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立刻住口。
秦铮眼底的笑意更盛,梓萱恨得牙痒痒,“别的不提,你为什么不让阿龄来见我?”
“因为你自沈府归来之后,便一直高烧昏迷,沉睡不起。”
他强词夺理得如此理所当然,梓萱目瞪口呆“我都见了毓毓了!”
“她见了你,这番说辞才更令人信服。”
他说的如此肯定,反而更让她怀疑,可很快她便明白过来,“毓毓是要借此打压崔家?”
“你跟她说的那些话不就是要引导她走这一步吗?”
“你竟然偷听我和毓毓讲话?”
“很惊讶?”
“……”
盈润的玉佩滑落,秦铮起身,“十日后,我陪你去千厦庄赴宴。”
虽然她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可从他口中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来,总让人心生怪异。
“十日后,你手上的伤想来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慢条斯理道。
梓萱顿时戒备地看向她。
“记得也雕一个定情信物予我。”他阴森森笑道。
“……”
她答得斩钉截铁:“下辈子吧,”
八月初三,桂子飘香,十天后,梓萱已经基本行走自如。
马车从公主府悄然驶出,此时天还蒙蒙亮。
道路两旁的桂花树都挂满了金黄的花盏,马车驶过,便有温润的香气拂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