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着脸冷冷地看着她,“你要是这么心急,我现在也可以。”
梓萱点头,“你当然可以,但恐怕只能用一种姿势——一种你不太乐意的姿势。”
“你!”
第一次把秦铮气到跳脚,梓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拍他的肩膀,用手绢替他拭去满头的冷汗,“我来的时候问过大夫了,你这是肌肉拉伤,死疼,但没什么事儿。”
她笑吟吟道:“你要是身上也湿/了的话,我让恒安来替你换衣服。”
说罢,她收起手绢,在秦铮吃人的目光中好心情地向屏风后走去了。
“晚安,秦铮。”
翌日,当她从那张远比床榻窄小的软榻上爬起来的时候,秦铮早已没了踪影。
梓萱见怪不怪,照旧洗漱吃饭,更衣后坐上马车,同江龄一起前往庄子。
昨夜,她竟然第一次在秦铮面前占了上风,以至于她当时还不觉得,现在却越想越不可思议……
许是她的表情实在太过凝重,一旁的江龄沉吟许久,终于道:“殿下是在担心少君?”
“……担心他什么?”
“臣来的时候,听街角的孩童说,少君昨日负了伤。”
“……”
梓萱目瞪口呆,震惊于秦铮“传谣”的速度。
但江龄显然误会了她,“殿下不必忧心,桃源有最好的大夫,相信少君很快便会痊愈的。”
梓萱一时更难解释,但她很快就抓住了盲点,“阿龄,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