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错误。”
“狗**!”
“回答错误。”
“牲口东西!”
“回答错误。”
“小孩子的嘴怎么这么脏呢?”
那个地方很小,没有窗户、没有光亮,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只觉得过了好长、好长、好长的时间。
对旁的东西其实没有那样害怕,黑影给他注射过的怪异药剂、引得他浑身发麻燥热;或是鞭打、虐待、侮辱拍摄。
他恐惧的不过只有一项。
黑暗。
是了,已经不再是讨厌了,他害怕。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他又被栽入冰冷的水中,在水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兆文旭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回答错误。”
他不了解那些液体,通过针管灌入皮肉下,叫他浑身瘙热难耐,痛痒得满地打滚,啃咬手臂、抓破肌肤。
他无法入睡,眼皮撑出诡异的孤度,困倦像啃咬神经的蜗虫,嘴皮破裂、双眼浮肿。
那个问题无限循环:“兆文旭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被人杀死……”
“回答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