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长发垂耳;就算他扎着两个辫子;甚至穿着女生的粉罗裙——也能一眼认出是个高瘦的男生。
京宥手肘回挽,留住男人想退开的脖颈。
他轻舔对方的脸颊:“是吗,不太重要?”
“是包-养、是婚姻……”
欲厌钦止住他的动作。
这半个多月因为京宥的病情,欲厌钦要么出差、要么睡在隔壁卧室。禁欲依靠的是意志力,并不是物理戒断。
京宥视线下移。
欲厌钦摸了摸他的脸:“别闹。”
“恢复健康结束工作之后可以放很长的假。”
“欲厌钦。”京宥捉住他的衣角,左右掰动像是要翻出一朵花:“你喜腥辣、重口和砂甜,厌平淡、凉口、和腻味。衣物更喜欢沉色,严肃,厌花纹……”
他将前世对欲家主的所有信息像公式一样背了一遍。
“应该没有了,啊不对……”
京宥踮脚挨近他的耳侧,压低声线:“你还喜欢……”
欲厌钦额角的青筋一阵猛跳,捉住人把他老实按下去:“宥宥。”
京宥收敛了那副像另类一样从他体内剥离的神色,歪头无辜:“怎么了?不喜欢吗?”
“还是——害羞了?”
死皮赖脸的流氓只会因此心猿意马,不会无地自厝:“宥宥。”
“你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从那天在病院里的那句话开始。
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