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望撇过头,垂了垂眸子,“小棠姐,请我喝杯咖啡吧?”
哪知棠月摇摇头,“不请。”
柳望换回头,哑然道,“你没钱么?”
棠月:“有钱。”
柳望不解,“那是青少?年喝咖啡不好?但?我马上17岁了。”
棠月不为所动?的样子,从骨头缝里?渗出冷意,看得柳望一惊,对她还是有一点怵。
“不太?能接受你虐猫的事情。”棠月直言道。
柳望怔了怔,好半晌,有些不甘心,“……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和我妈妈,你教我妈妈怎么掌握我爸爸家暴的证据,教她怎么去查我爸爸出轨的证据,怎么保全财产,还帮我们介绍了李律师。”
语气艰难,“为什么……”
不能原谅我呢,这几个字怎么也问不出口。
棠月神色恹恹,“我以为你懂。”
柳望涩声道,“那天你问我,精神伤害和物?理伤害属于?哪一种,你说?后者,小棠姐,你也是……”
棠月打量了他一会?儿,男生很高,过于?纤瘦,两条腿跟筷子差不多?粗细,“你如果要保护自己,保护你妈妈,还是练壮一点吧。”
“小棠姐,你……”柳望咬着?唇,“我知道我这种发泄方式不对,那你,你以前是怎么发泄的?”
“不发泄你不会?疯掉吗?”
怎么发泄?
耳畔像是又传来棠兰尖厉的哭喊,奶奶用衰老的声音说?出恶毒的诅咒。
视线里?甚至晃过爷爷卷着?烟,坐在门口边抽烟边看戏的悠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