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还要开庭,棠月应该不会?过了年就和他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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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棠月接到一通号码归属地为慈山市的座机电话。
近期内会?给她打电话的,只有负责瓦兰巷拆迁工作的绿日集团。
在工作人?员和棠月一一核对完信息后,出现一个问题。
“棠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这里?从别处拿到一份承诺书,时间是十年前,由您当时的监护人?,也就是您的外婆棠淑兰女士所写,承诺书中提到已将瓦兰巷的房子通过赠予方式给了虞文升先?生,待他出狱后,这份承诺书生效,这上面有公证处的章……”
瞬间,棠月的脑子嗡嗡作响。
“棠小姐,您还在听吗?我们也是刚刚拿到这份承诺书,这件事需要您去交涉处理,我们只负责把拆迁款安排到位。”
这套房子,唯一的产权证明一直在棠月手上,棠阿婆去世前嘴里?念叨的还是棠琳。
棠月知道养母棠兰的死对棠阿婆的打击有多?大,而棠兰的妹妹棠琳,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经常被人?骗钱。
棠阿婆总是骂棠琳早晚会?出事,但?为人?父母,怎么可能真心希望棠琳出事,她一个人?把两个女儿拉扯长大不容易。
瓦兰巷的房子是唯一的念想,棠阿婆为棠月做得足够多?了,是棠月一辈子都还不请的恩情。
所以棠月一直等着?,有一天爱玩爱闹的棠琳小姨妈回来,慈山永远有个属于?她的家。
红绿灯不断交替变换颜色,棠月盯着?绿灯看了很长时间,突然肩膀被人?拍了拍。
转回头,意外发现是柳望。
“小棠姐,第四次绿灯了,你还不过去?”
眼前的男生气色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不少?,下巴和颧骨处新增淤青。
看淤青程度,应该就是前两天。
棠月指了指他的下巴,“又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