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方语紧紧抿着唇。
她有种感觉。
许惩的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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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血透的患者不少。
乔方语和许惩到科室门口时,透析还没有结束。
等候区没有空座,乔方语就坐在路边,把药品和单据细细码好,抱着膝缩在墙边等待。
这样的情况她早就习惯了,所以并没觉得委屈。
许惩却皱了眉,站在她面前:“不饿?”
乔方语愣了一下,抬起头,眼前是花的:“还好。”
她有低血压,饿到这个点儿,稍微蹲坐起一下就会循环不畅,看不清眼前。
等到视野里的阴翳散开,她才发现自己望着的方向,和许惩的位置隔着段微妙的差异。
许惩抱着胸:“……”
乔方语咽了下唾沫:“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半晌,许惩才冷冷地回了句:“说完了?”
乔方语真的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只能放软了声音,慢吞吞答:“没有了。如果你希望我继续答谢你的话,我也可以再多说一些。”
许惩低低呵了声:“稀罕。”
乔方语:“对不起。”
她低了下头,意识到自己的刘海又散开了。
她抬手把头发捋顺,许惩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很平静地落在她脸上。
“良性的?”
“嗯。”
“鹳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