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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倾见他闭着眼不知道做什么,随手执了茶盏朝江端鹤砸去。

“这样金贵的东西,你都摔去,以后便再没有了。”

江端鹤轻巧接住飞向自己的杯盏,也不知是想威胁却倾还是怎样,同她这般说道。

却倾自然是极为不屑的,冷声道:

“再怎样金贵,我也砸过不少了,你还不是源源不断地供给我。”

江端鹤并没反驳她这话,因为确实说得不错。

他复又将话题拉回正轨:

“你同她,是怎样的关系?”

“她是我娘亲。”

却倾理所当然道。

不过她很快便想起江端鹤是个没爹没娘的,自然不能懂得亲人之间的情感。

于是她得意洋洋地环抱双手,向后仰躺去,朝江端鹤道:

“我也知道你不懂,不懂也无妨,从来也没人要你去明晓这些。”

正当却倾准备闭目养神之时,江端鹤又开了口:

“那陆襄莺呢,你以为她就懂?”

却倾不理解他为何会蠢到问这种问题。

不过她一向要骂人,最高准则便是比较,强行践踏对方所拥有的一切,并加以嘲讽。

“她比你好,百倍不止。”

可江端鹤并没像她想象中那般,立刻便发作,也没有马上就要说些恶心恼人的话,来气死她。

他只是淡淡问道:

“为何你便那样相信她?”

这个问题更蠢,却倾想起她的初衷,反问道:

“你先说,这个玉佩是你从何处寻来的。”

这一回江端鹤倒是老实了,告诉她一句有几分像是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