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位武官起身走出,行礼道:
“陛下,如今我国虽兵力稍弱,但若是顽抗,未必不能抵抗铎朝。士兵们都练养数年,再下去,也只是荒废兵力,臣虽无能,却也愿意一战,还请陛下三思。”
齐滏听这话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随口便应答道:
“你是愿意,可你的一条命,能值几个钱,你可知道这一战,需要搜刮多少民财。底下百姓怨声载道,届时岂不是又要造反。”
“陛下,可若是长年避战,我国连年受辱,百姓也终究会失望,况且铎朝现在对我国土地虎视眈眈,若是再不战,届时铎朝攻打过来,百姓们也是平白受苦啊。”
“战,战,战,你们这些武将真是没意思,成天就知道说道这些个,朕自然知道不战会有怎样影响,可眼下国库空虚,你且告给我,要拿什么去战。”
齐滏更又不耐烦起来,简直想让方才多嘴多舌的武将滚出去。
是时,一位文官则建议道:
“陛下,公主心系家国,迟早情愿为国捐躯,不如同先前那般,再挑些身份平凡的女子送过去,从以往经验来看,铎朝人似乎对此很是受用呢。”
“你说得不错,就这样办吧,交给你了。”
齐滏大手一挥,便将阙国无数凡俗女子的命运转了个向。
与此同时,江端鹤也再不能接受却倾的不忿。
“陛下,臣听闻,自您登基过后,阙国王室便对您颇有微词,都说您是幼年登基,定然成不了事。上回去阙国的探子来报,说有阙国朝时,有大臣提议说,要举兵反抗呢。”
因此,他在哲吉帝玩耍时,这样恳切说道。
“此事当真?”
哲吉帝边踢着一只鸟羽制的蹴鞠,边随口应答道。
“那是自然了,您少年英明,他们却都很瞧不上呢。”
江端鹤附在哲吉帝身边,复又说道。
“岂有此理,”哲吉帝停下脚上动作,伸手指向远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