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倾隐隐觉着此事不对,但当下也并未发作。
落寞朱门,蒙灰落漆。
才至夏中,门前竟已残叶零落,也无人清扫。
——这是臧禁知的府邸大门前。
温禾柒领了一队人,齐整排列在当口。
“唉。”
温禾柒不忍长叹出一口气。
温禾柒虽与臧禁知不甚熟悉,可也实在是尊重着的。
——他自然是不愿担这样的差事。
可上头有令,他也有的是缘由安慰自己说没法子。
温禾柒走上前,用力扣响了门上的铜环。
约莫是一刻钟的时分,臧禁知才打开大门。
都城境内的高级将领,多修行术法。因着受物种习性影响,多少会有些怪异的生活习惯。
温禾柒也一直有所听闻,说臧禁知一直独居。
——可真要见到这院中的孤寂,也还是有所震惊。
立在门口的臧禁知,只着一件窄小的短上袍,露出腹间狰狞的创伤。
她一早便不似从前那般意气风发了,而今更是日复一日的瘦削憔悴下去。
温禾柒望向她腹间,沟壑般凸起的骨骼,一时怔愣出神。
还是禁知先开了口,问道:
“温禾柒,是你,怎么了?”
温禾柒是才反应过来,解释道:
“臧大人,还请您同我们走一趟吧。”
臧禁知面色平静,仿佛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她走出门去,任凭两个士兵钳制住自己。
从头至末,她只说出一句:
“力气还是太小了些,回军中后,得着重练一练两臂。”
那个士兵显然不想管她,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