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我心意的,才算是个规矩,不合心意的,便什么也不是。”
却倾眉眼弯弯,欢笑几声,才道:
“你这个人真是霸道,这天下又不是你家的,难不成天下人的规矩你都要改。”
“不是我家的,便让他们都成了我家的,不就成了?”
江端鹤仍是不十分在乎,仿佛这些于他,不过是件寻常小事。
却倾当下便滞住了。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江端鹤见她愣了神色,牵起她的左手,与自己的手绕在一起,又补充道:
“好了,旁人的事我管不得,你的事,如今可也算是我的家事了,那还管不得么?”
却倾一听这话,眉头当下便皱起来,发狠了碰上江端鹤手里的酒杯。
“教你瞎说!”
江端鹤遭了她一撞,杯中酒洒个满怀。
却倾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见状也不多说什么。
她只饮罢自己杯中的酒,便回身而去。
江端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着要喝,见却倾走了,只得赶忙放下,跟上去。
“却倾,你既愿意,这样好的酒,赏给我的衣裳便是了。”
“哼,你也知道可惜我那上好的梨花酿,我还当你只惦记着自己的衣裳呢。”
“怎么,这时候便开始分起你我,娘子这是要与我分家了?”
江端鹤向却倾的身边挪了挪。
却倾并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夸耀起来:
“我那梨花酿,可是亲手制的,因着单手不便利,统共才只有两坛。一坛方才便揭了,另一坛尚还埋在院中,可惜贵着呢。”
江端鹤则趁着她絮絮叨叨的时候,攀上她纤柔的腰肢,附和道:
“嗯嗯,可不是,却倾亲自酿下的酒,比之外边卖的,可不知要好上多少。”
却倾不曾注意到他的举动,仍在自说自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