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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着,倒比我好些。”

齐越甯面上仍垂泪,眼神却已渐渐平复。

“总不至沦落到我这般下场。”

锁清归来后,齐越甯已做回她的贵妃。

姿态端庄,仪容齐整,仍旧是那个展柜上最精致的瓷娃娃。

宫殿之门大开着。

却倾喝着药,锁清则悄声同贵妃耳语。

“不是都收去了,还带过来做甚?”

贵妃眼眸落在卷轴上,不曾偏移。

“娘娘,我瞧着……”锁清望了一眼贵妃身边的却倾。

见贵妃微微颔首,才复又讲说下去。

“淑妃此番,带着皇子过来,分毫不像是要娘娘同皇子亲近的。”

“她不就是那样。”齐越甯满不在乎道。

“娘娘,再容她们这般下去,皇子恐怕真是要与您隔了心去。”

锁清长眉微蹙,她是真为自己主子担忧着。

“他过他的便好。”

“娘娘,好歹大皇子也是您怀胎十月所生……”

这世上哪有女人情愿自己的孩子认旁人作娘。

“为那种人十月怀胎,已是我终生之不幸。”

贵妃言辞恳切,字字锥心。

只不过,是诛她自己的心。

“贵妃姐姐。”

淑妃生得倒是温婉,笑面盈盈着立在门口。

她身边跟着个男孩,约莫七八岁的样子。

“而今嫔妾怀有身孕,实在不能向贵妃姐姐行礼,还请您体谅。”

淑妃从前是个唱戏卖艺的,惯了做小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