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以为然。
风情这种东西,哪儿是用在战友身上的。
“金雕姐姐,你没事吧?”
尹却倾俯在床榻边,泪流满面。
江端鹤环抱双臂,倚在墙边。
是他特地不让人把臧禁知送回自己府上诊治。
一来,却倾在窗边瞧得清楚,必定会担心臧禁知,少让她看到些才好。
二则是,镇国大将军指不准会看中她,再留她同自己走得近不好。
“金雕姐姐,你疼不疼?”
“却倾知道,我小时候摔到地上都可痛了。姐姐这样,那不得是,嘶……”
许是伤病容易使人感性,臧禁知竟向却倾浅浅笑了笑。
江端鹤将头偏向一边。
就是却倾非缠着要来,梨花带雨的,他舍不得。
否则他才不会过来。
平时分明是好生教习过她的,自己不好好学,闹得一身伤,干他什么事。
“姐姐,你终于笑了,是不是好多了。”
“我知道是谁,都怪江端鹤。姐姐,他把你害成这样,我再也不理他了。”
却倾自己说着说着,反倒哭了起来,泣泪零落满怀。
“你怎么把自己说哭了。”
江端鹤向二人走来,将却倾搂进怀中,手执丝巾,小心为她擦拭着。
“都是因为你这个大恶人,姐姐才会伤成这样。”
却倾越说越委屈,一把推开江端鹤,转过身,牵起臧禁知的手。
“禁知,大将军那边传信来了。”
江端鹤也看向臧禁知,说道。
“我,不去,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