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就开了。
陆清圆那张素净的小脸出现在了门后, 满脸的不耐烦。
“在门口磨磨唧唧这么久, 不会敲门吗?”
聂穹松了一口气,又垂下了头。
吹了一夜的寒风被关在了窗外, 室内温度正在节节攀升。
走进了屋内,聂穹才发现,床边地面上到处都是滚落的啤酒易拉罐。
其中有好几个明显是已经空了的。
聂穹皱起眉头,下意识就管起人来。
“你怎么空腹喝酒,还喝了这么多——”
前面走着的陆清圆闻言一个酿跄,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她回身走过来,越走越近。
近到聂穹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近到聂穹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起来她好像有点微醺,但这同样的酒味,为什么在她身上,闻起来就有点香?
陆清圆已经快要贴到聂穹的身上了。
她因为喝了酒而有点迷蒙的双眼正有点冒火地瞪人。
酒壮怂人胆。
陆清圆伸出两只手揪住了聂穹的耳朵,学着他以前对自己的样子往外扯。
“你说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觉得我很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