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松手吗?”阿俏气不平,挣扎好一会儿仍然没扯开,风风火火地把自己连同徐薇的手拽到面前,张口露出牙齿,作势要咬,“你再不松开,我就要变狗了。”
说着,她还像模像样地“汪汪”了两声。
徐薇的表情当即开了大染坊。
哄人消气,阿俏有一百种让人想不到的法子。
紫薇尊者很头疼。
他松开了手,阿俏得到自由,急忙把手抽回来一看,从指尖到手腕,红得彻彻底底,被开水烫过似的。
她正捧手肉疼,听得徐薇在边上扶额,无奈地说:“你这性子,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还能怎么,不都是你惯的!”阿俏愤愤,将炒熟的龙虾爪子甩过去,在他面前直晃,“你瞧瞧你给我捏的,这要是成亲,连婚服都不用穿了!”
成亲也没见往手上盖红衫的,她还是在变着法地摆弄高情商。
徐薇不得不将她的手拉过来,用灵力疏散淤红,等红痕全部褪下,翻过手掌,勾着她的小拇指,道:“我说的,你听进去了吗?”
阿俏装傻:“你说什么了?”
徐薇静默。
她见好就收:“知道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不会去找死。”
“若我不在了?”
这回,轮到阿俏反问他:“你不是说,会一直在我身边?”
徐薇被她的驳问给问住了。
阿俏借机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所以,不要轻易许下承诺。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即便我现在答应你,等日后你不在了也会好好活着,可谁知道几十年、几百年后会发生什么?与其想着不可捉摸的‘未来’和‘以后’,不如先考虑好接下来该做的事。”
她擅长把一些简单易懂的道理用笨拙的方式说出来,自甘落于人后,这样就能装出无害模样,降低对方的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