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 她肯定是要拔腿就跑, 但眼下,她跑不了。
腿软。
“阿俏。”
她虚弱地冒出一声:“在。”
徐薇:“为何要埋头做鹑鸟?”
“因为我害臊……”阿俏更加虚弱了,“我怕抬头看见你, 就连死后一起埋哪儿都想好了。”
徐薇呛了一下:“我不会让你死。”
好一个铁男人,这样直白的暗示都听不懂。
说他不懂,撩人倒挺会。
阿俏依旧低着头:“我怕误会了你的意思, 白高兴一场。”
她虽是个现代人, 却也是个姑娘, 话说到这份上,几乎是全豁出去了。搁别人眼里便是个死恋爱脑, 活该被鄙视的。
恋爱脑大多没有好下场,阿俏决定倒打一耙:“此前,我在幻境里,和尊者聊过一次。”
一说“尊者”,徐薇便知道她说的是谁:“嗯。”
“我曾和你提过,他问我,跟你是否是师徒,我说不是。”
徐薇继续:“嗯。”
“他又问,境外的你年纪如何,我告诉他,和他一样,二百来岁。他便说……”
“如何?”
阿俏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毅然抬头:“说你为老不尊。”
这一抬头,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