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礼谢来了兴趣:“姑娘所说,可是淮阳分尸一案?”
“确是。”
“淮阳一案犯案的邪修至今还在逃窜,踪迹全无,姑娘竟与他打过照面?”
阿俏:“犯案者有两人,我只见过其中一个,是个慈眉善目和尚。”
侯礼谢轻声问:“姑娘可知那和尚的姓名?”
“是淮阳城东南华寺的方丈,名唤荣德,”阿俏沉思,“另一个我没见过,不过玄水阁的修士曾与对方交过手,说是修为极高,好在没让我碰上。”
侯礼谢当即哈哈大笑,“修士都已诛邪除恶为己任,姑娘心迹直率,实在难得。”
阿俏虚心受夸。
笑完,侯礼谢端起茶,慢悠悠地说:“舍妹说曾在苏陵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如今学宫再遇,缘分匪浅。”
她应和:“当日多谢圣女替我解围。”
侯礼谢看着她:“不巧的是,你二人相遇那晚,苏陵出了好几起命案。”
命案?阿俏微顿,这事嵇无双没跟她提过。
很快,侯礼谢淡淡地笑笑:“死的那几位姑娘应该也认识,是游离到苏陵的几位公子,因出言不逊曾被舍妹教训过。”
阿俏微微瞪大眼:“圣女做的?”
侯礼谢一僵,微笑回道:“自然是邪修干的。”
他说:“那几位的尸首上有森森鬼气,死相凄惨,死前似乎看见了极恐怖的景象,血肉模糊,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