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二十多岁的筑基拉出去还是有些现眼。
阿俏摸摸发烫的耳朵,想着怎么才能从他嘴里套出关于邪修的事。然而想半天发现没法子,即便套出来她也帮不上忙,搞不好还要把小命搭进去,不送人头已算是对徐薇最大的帮助。
她无奈地撑起脸颊,看着车外纷纷的春景暗自忧伤。
外头驾车的是灵傀,速度极快,云安城早被甩在身后。
翌日清晨,灵傀车抵达别城。
天欲翻白,群山笼罩在一片朦胧雾气中。
山下隐约有撞钟声传来,阿俏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此地灵气充沛,以她目前的状态,要是静心在此修行几个月兴许就能破境。
山腰有门,名作“望空”,还有一座金碑,上头写的似乎是梵文。过望空山门后,石阶逐渐变貌,每踏一步,阶面金光如水,人立其上仿佛随时要飞升去,好似登天梯。
太初寺向以清闲自处,必然不会大动干戈地搞什么登天梯,尤其步步生金,充斥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
阿俏走了十来米,有所感应。
这一步一晕的金光,似乎是诸多相连的阵法。
徐薇道:“此乃金光阵。”
金光阵,原著里太初寺的护山大阵,启阵时群阶齐裂,割山落谷,连只蚂蚁都不放过。
……他又知道。
阿俏点点额穴,知道是好事,总好过一无所知。
又走一个时辰,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