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他爸给他妈递了块手帕,红着眼眶故作严厉的训斥到。
“哭什么哭,别哭了,活着的时候不学好死了活该,到时候投胎去祸害别人去,用不着我们操心。”
陈久拍掌而赞道。
“你看这才是该有的态度嘛,妈你就该学学陈建国同志的专业态度。”
说完了陈久转脸去看他妈,结果他妈一点都不受训,一把把帕子扔到了他爸脸上怒气冲冲的骂道。
“陈建国,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这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是你从小当眼珠子疼的儿子。那可不是什么东西,如今小久尸骨还未寒呢,你居然能说出这些话。你还是不是人。”
说完就要上爪子往他爸脸上挠,丝毫不顾及这满“窝棚”的宾客。
陈久在中间为他爸挡了一下但没挡住,他妈的爪子直直的穿过了他的魂体照着他爸脸上就来了一道。
陈久坐在旁边叹了一口气乐观的想着,好歹没再哭了,再哭下去眼珠子真要哭没了。
他好久没怎么和他爸他妈坐在一块了,现在看着王美丽女士挠他爸感觉竟然还不错。
陈久托着腮坐在旁边看着他爸妈打架看的津津有味的,但就这样看了一会,突然进门来了个上香的宾客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那个宾客长得很高,惨白着一张脸,瘦伶伶的有点像个竹竿。
竹竿脸上带着一副黑墨镜,他拿着香一旁的保镖帮他摘下了墨镜。
长得还挺帅陈久想,他站起了身坐在了供桌上对着竹竿吹了个口哨。反正现在他死了谁也看不到他耍流氓了。
但竹竿挑了挑眉,他的五官长得很邪性有种阴柔的美感,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灵堂上的照片,陈久觉得他倒是像在看他。
像是能看到他的那种目光,直愣愣的,把陈久看了一个哆嗦。
但陈久还来不及细想,他的灵台底下原先还打做一团的他的父母,见到这个人的瞬间却立即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