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松田阵平自认他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开口了,嗓音因为疼痛,不受控地变得有些喑哑和含糊:“我说,咳咳……你们气势汹汹地让人把我弄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折磨我,这种做法有什么意义?让我感到害怕?”

话音刚落,松田就听到右前方有什么人轻轻笑了一声——根据方位判断,应该是刚刚打他的人,明明声音清朗甚至有些悦耳,但他就是感觉这人在嘲笑他。

“……”松田阵平顿了顿,忽的勾起嘴角,也跟着笑了下,感觉到嘴角猛然上升的痛感,他没有掩饰地“嘶”了一声,咕哝着问道,“喂,刚刚就是你这家伙揍的我吗?”

“嗯,是啊。”那人很随意地承认了,继而仿佛饶有兴致似的反问他,“怎么?你好像不太服气。”

“……服,特别服。”丝毫不想再挨这个声音听着清爽干净,实则二话不说就上手扇人耳光的神经病一下,松田阵平假笑着奉承道,“您这一巴掌的打可谓是快、狠、准兼备,让我倍觉心服口服啊。”

“哦?效果这么好的吗?那要不咱们再来一下试试啊!”那人半点没理会小少年话语里暗藏的阴阳怪气,笑嘻嘻地接话道,“我正好练练手感,以后出去打人专打脸。”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被他噎了个半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妈的,这哪来的神经病,还有那天那个白头发的也是……一群疯子,什么黑衣组织,这根本就是个神经病院、疯人聚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