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一个妓女。

东庭想着，手里的活照做。

这个女人确实是疯子，不按她说的做，她会把脚踩到他脸上去。

尹秋容洗完澡了。

东庭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尹秋容穿上睡袍后，指着他，你脏，我要再洗一次澡。

东庭觉得，尹秋容没疯，他要疯了。

……

不是冷了。

就是热了。

最后她满意了。

还要他继续伺候。

雾气里，女人的脸微微红润。

眼神似蒙了一层雾。

“鸟儿。”她喊道。

“主人。”东庭机械地回复。

他已经没把自己当成人看了。

女人勾住他的颈，倏然凑近——

东庭睁大了一双眼眸。

缓缓，闭上。

他似乎看见了彩虹。

似乎看见了蔚蓝的海洋。

还有茂密的树林。

温情的，怜惜的，珍爱的。

甚至让东庭忘记了这个女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他觉得，他已经醉了。

醉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这次洗完澡了。

东庭浑浑噩噩地给尹秋容穿上衣服。

女人嫌弃又娇气的声音响起：“鸟儿，你这么慢，我会想拔掉你的羽毛。”

东庭想，这是个疯子，还是个变、态。

他不敢再失神，规规矩矩给她穿上衣服。

“鸟儿，跟上来。”

今夜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