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子，早就疯了。”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两只耳朵。

咬、住。

他的。

纯。

歇斯底里的。

不讲一点道理。

……

沈修竹又喊了停。

姜妩看了一眼身上的裸色裹胸连体裙。

刚刚有人力气太大，裙子腰部已经皱得不成模样。

姜妩和姬星洲都还没出浴缸。

她在水下踢了姬星洲一脚。

男人看了她一眼。

尹秋容泡澡喜欢放玫瑰花瓣和牛奶，刚好遮住了浴缸里的情形。

姜妩就等着沈修竹说一下暂停的原因，是哪里演岔了，还是怎么了。

就听见，沈修竹喊继续。

姜妩：“？”

“继续刚刚的吻戏。”沈修竹道。

姜妩：“……”

刚刚……

那还要找感觉。

……

姜妩花了一分钟的时间进入了尹秋容这个角色。

跟刚才一样。

甚至比刚才更狠。

完了，她还要说一句：“我是个疯子啊，你呢，卖身给了一个疯子。”

“给我擦背。”

女人疯完了，闲聊似的，继续使唤东庭。

她还把脚伸到他面前，只说了一个字，“洗。”

东庭想起了前几日见过的那一幕。

那些男人，匍匐在她脚下，恨不得把她的脚也舔了。

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但她是个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