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姑警惕地盯着阿蓁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决定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
她制衡住阿蓁,拉着人往柴房走:“你这丫头休要狡辩,在这宫里,宫女偷盗可是大罪,我要先压你入柴房待审!”
夏姑姑身为管事婆子,底下的宫女不听话关两日柴房也是有的,她做得了这个主。
一路上,无论阿蓁怎样喊冤,夏姑姑都不为所动,就这样将她送入了平时用饭的花厅隔壁的柴房。
准备放饭的时辰了,有的院子已经放了人过来用午膳,不出两盏茶的工夫,浣衣局上下便都知道了阿蓁行了偷盗之事,还被关进了柴房。
夏姑姑将人关好后,立马给姐妹递了信儿问查问阿蓁身份之事。
午后,大家像是有了新的乐子般,聚在一处浣衣时都窃窃私语着这事儿。
最幸灾乐祸的莫过于燕春几人,故意在巧玉面前大声诋毁着阿蓁:“前几日还一副官家小姐的道貌岸然样呢,没想到暗地里竟会做这种不耻之事,我说呢,为何才几日你们就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原来都是一类人呀”
巧玉是被人污蔑偷东西才被送来这浣衣局的,这一直是她最不愿提起之事。
但她在这宫里忍惯了,也知寡不敌众,如今没必要逞口舌之快,只低着头沉默不语做着手中的活。
她经历过这种事,她相信阿蓁不是那种人,夏姑姑将她关至柴房定另有隐情。
她能隐隐约约察觉,阿蓁身上有秘密,这小姑娘在浣衣局不会久待。
况且,前日她替阿蓁叠被褥时,不小心摸到了阿蓁被褥里面藏着的一支金簪并几个镯子。
这几样东西日后拿出宫换钱都够养老了,实在不必去偷夏嬷嬷那几两月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