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廉虽醒了,却仍是有些迷糊,便点了点头,任由着密达将他扶上了马车。
傍晚有风吹过,封廉稍微清醒了些。密达在一旁十指交握,犹豫半晌,还是说道:“郎君头发睡得有些乱,倒显得更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封廉叹了口气:“这些你不说我也知道,如此吞吞吐吐,是有什么事情吗?”
密达道:“我就是好奇,为何郎君昨儿夜里要叫我将那几本书藏起来。”
封廉道:“说来话长。”
密达笑了笑:“我知道了,即便我为郎君出生入死,为郎君跑腿办事,郎君也是不把我当自己人的。”
封廉揉了揉太阳穴:“好了,我告诉你。”大致把前因后果同密达说了,又加了一句:“娘这般警惕成子垣为成家大姑娘介绍姻缘,自古以来女孩成婚定是要再三挑选的,娘这般在意,岂不是自降了国公府的身份?因而我将她的书藏了,若她来寻,我便好好地,同她将道理讲清楚。”
密达点点头。不一会儿,马车便在国公府的门前停下。
封廉回到书房,密达道:“郎君坐着,我去给郎君倒杯蜂蜜水。”
封廉大声道:“不必了,你也坐。”
密达忸怩道:“这……不好吧。郎君不想喝水,我便去拿盘杏子糕。”
封廉一把按住他的手:“别动!”
密达道:“郎君……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