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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桃:爱练不练,随你便。进房休想。

无情下了帘子,人影又盈盈绰绰看不真切了。

傅染凝神静听。

只见姜桃歪了歪小脑袋想想,软声似有意提高了些的叫道:“禾雀,你来陪我睡。”

“锵”一声,刺桐的剑被打入了地下。

刺桐诧异抬头:“不是说比试吗?”怎么动真格的了?

寸剑连忙替刺桐捡起剑,示意他噤声。

然后不由得沉沉摇头道:“主子的婚后地位,危。”

傅染唰一下眼神刀过来:“想当哑巴,就直说。”冷剑捏的咯咯作响。

“主子饶命!”寸剑连忙狗腿的向前,殷勤耳语道:“我有一计。”

傅染怀疑的睨他,半晌,还是启唇道:“说。”

“姜姑娘向来心软又心善。”寸剑献策道:“不能硬碰硬。”

“她既爱护她周围的人,主子不若爱屋及乌,将她所在意的人都妥善安置好。”

“然后再风吹半日,日晒半日,消失上一天。”

“姜姑娘周围的人皆好,她自然便会将心思放在唯一消失的主子身上。”

“这时主子再出现,认个错服个软,不就结了?”寸剑祭出经验之谈。

前面听着还过得去,后面认错服软,为那赵侃?

“不可能。”傅染手臂一挥,凛眉打断。

而后扔了剑,拂袖而去。

寸剑瞧瞧,抱起手臂:“我跟你打赌,主子肯定会去的。”

撞撞刺桐的肩膀:“怎么样,赌不赌?”

刺桐摇摇头:“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