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已完完全全见识过了,他的。
太磨人。
傅染下了帐幔,拖回来,长腿将她两膝一分,疑问都咬殆在唇角。
后脑被大手掌住,像飞不过海的蝶,只能拼命翕动着翅膀。
不一会儿,果然响起了一阵阵带着节律的铃铛脆响。
“……什么……”姜桃手抓着床单,想起身探究声音的来源。
庭院外假山瀑布流水潺潺。
虬石闯入沟寨,深深地,层层浸蚀。
姜桃说不出了。被凿得东倒西歪,舞影凌乱。
傅染满意地擒住她。
这苘麻花是吸了傅染体内蛊虫的螭油做成的。
一旦感应到傅染体内炙的上升,身体里蛊种便会放出信号,作为子种的苘麻花便会收缩变小。
变小的花朵和外层的琉璃月华相碰,就会叮铃铃如脆铃般响起来。
不动不响。似动似响。微动微响。
此番当然是脆声大响。
果然妙美。
有了这等助力,傅染自是乐享不已。
被娇娇勾得他眼尾赤红,紧紧盯着染了泪的蓬勃柔弱的脸,将她吞于眼底。
爱极了她小脸上呈出来的舒爽或痛意。
齿隙抖筛,傅染故意慢悠悠,品磨着。
伏低问道:“夭夭,抖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姜桃恨恨捶了他一下,却没什么力道。
被他缠得愠恼,一截皓白腕子绵软着向下一探。
‘没骨钉’被擒住。
“你抖什么?”错乱着音,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