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沉默中,唯有宽阔的肩膀抖动地厉害,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
御景煊像往常那样亲手采了姜怀柔喜欢的鲜花,往飞云殿去。
这几日熙皇后和姜贺夫妇也过来看望照料依旧昏迷不醒的姜怀柔,雾藤也在御景煊让人全力搜寻找到药材后得解。
容钰本就因为继母和继兄的挑拨不受容家主待见,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回来,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他们搬离了容家主院。
他那个便宜爹平日里就怂,家中的基业被他败了不少,也是见他此番回来光华无量,不敢多说什么,任由他整顿了容家。
一切都在向好,可谁都明白,有人强撑,有人沉睡。
御景煊推开房门,漠然如冰的神情也终于有了一丝裂痕,深邃的眼眸染上温暖。
越过屏风,颀长的身影却蓦地僵住,手上的鲜花骤然砸落在地,惊散半空。
玄色身影面色寒沉地夺门而出。
刚下了台阶,只听一道熟悉的清甜声音调笑响起:“御景煊。”
脚步猛地顿住,胸腔震动地缓缓转头看去,眸光波动。
一女子站在不远处眉眼带笑地温柔看着他,衣裙微扬,精致漂亮到像随时会飞走的蝴蝶。
御景煊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或是不下数次出现的幻觉,却没有丝毫迟疑地阔步走去像抓住转瞬就会飞走的蝴蝶一样一把将人揽在怀里。
在感受到真切温热的瞬间,再也撑不住地碎裂尽伪装。
“我想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