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骆子衡呗。”
又问:“他何时将你调走的?”
祁都撇撇嘴,“这还用问吗?若不是那个敏感段,蒋少卿也不会找上我了,再说了,不是恰巧抚州的巡抚官悬车之年辞官还乡了嘛。”
祁夫人淡声笑问:“那为何偏偏就将你平调过来?而不是升迁合适的人选?”
紧接着又道:“我再问你,骆子衡朝堂之上与谁走得近?”
虽说朝堂之事不好议论,但向来都少不了夫人给他出谋划策,这关头,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交际,但官场上的人各个都圆滑精明,看平日里的上奏状况,不难看出骆子衡应是君太尉一派的。”
“你呢?”
祁都摸摸头,“我啊,倒是给韩丞相办妥过几件正当公事。”
说罢,脑袋灵光一闪,“夫人的意思是”
祁夫人转身端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缓地倒了杯茶水润嗓,“我猜,蒋少卿也想得到这一层关系,只是没有证据不好出面,这才逼上了你,你,快些收拾好东西,备好马车,我随你一块入京会会这位吏部尚书。”
“看看他,是怎么将这屎盆子引到你头上的,哼。”
祁都汗颜,擦擦冷汗弱弱吐槽出声:“夫人,这话还怪不好听的,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