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焦灼真切地提了个建议:“难道您去查查是谁一手遮天将消息压下去不是更有用吗?何必一直揪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一直过问呢?下官冤枉啊!”
大理寺少卿蒋云一身便衣负手直挺地站在祁都面前,身后是一队严肃规整的士兵,手握佩剑几乎是一动不动,让人看了就不由双腿发软。
才不过二十余岁的蒋云凭借其雷霆狠辣的作风与过人的智谋稳坐大理寺少卿之位,也是一位说得上姓名的风云人物。
闻言,俊正如松的面容丝毫没有松动,依旧铿锵硬声道:“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若到时你再说不出什么,就别怪我押你入狱司审了。”
祁都登时一个踉跄,头晕目眩,入了狱司,哪里还能毫发无损地出来?!怎么说也得脱层皮啊!
一时间,心中悲愤无比,却又无可奈何,正要再说些什么,蒋云便率先阔步领着人离开了,独留他跌坐在地。
拍膝痛呼:“天道无情啊!我祁都,恪尽职守,不贪不腐,却落得个这般境地,简直比铁锅炖大鹅还”
还没说完手臂就挨了一掌,疼地他呲牙咧嘴,“夫人!你打我作甚啊?”
祁夫人叉着腰怒瞪着可怜兮兮的泪眼祁都,对他那一副委屈弱小无助的娇样是一肚子气,“你还在这给老娘委屈上了?打的就是你!早跟你说了让你配合蒋少卿去调查一番,你倒好,一张嘴是能说出个花来还是怎样?非得等到卷铺盖去狱司住下才幡然醒悟?”
祁都一句话也不敢还,安静听祁夫人又是一顿疯狂输出:“人蒋少卿什么大案没见过?你以为他当真看不清其中的门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费时费力地在这跟你耗着?该你出手时你不出手,不威胁你威胁谁?”
祁都先是为自己辩解:“可是安县一事,无论我从何处查起,都是一团乱秧啊,别说活口,那批人连尸体都被后来的同伙处理干净了,前所未有的蹊跷。”
又伸了伸脑袋问道:“那依夫人看,该怎么办才好?”
祁夫人气定神闲地瞪了他一眼,“你也是够榆木疙瘩的,我问你,谁把你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