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烈得很?”敢甩脸子给他看,还牙尖嘴利!
他加重手中的力,井井被他捏的脸变形,嘴巴撅着,眼泪水浸得眼珠子亮晶晶的。她恨恨的仇视着那人,倔得像只野猫。
“咳咳……”上面的人急咳。老三在大当家耳边耳语了什么。大当家看井井的眼神有些怪异,然后松手,顺势一推,井井被他推倒在地板上。
“管好你的嘴巴,不然,我一颗一颗,拔掉你的尖牙!给我押下去关着,先饿两顿!”他一甩袖,背过身不再看两人,仿佛什么恶心的东西,多看一眼都吐。
老三领了命,利落的把两个人押锁后山石牢里去,眼不见,心不烦。
石牢的木门被看押的人用铁链绕了三圈,然后哐蹚一声锁死死的。之后两天,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一点点光从天窗里面漏进来,除了天日黑白之外,没有一点动静,连个活物都没有从井井面前走过。白药在另一个石牢,与井井的相临。牢房与牢房中间是石墙隔起来的,高高的墙石板面只有一个小窗洞证明是互通的,他们二人看不见彼此,只能用声音交流。两天下来,四顿饭都没吃,渐渐都没得力气了。好在石牢里面都有清水,虽然不大干净,还是解渴能续命。
“白大夫?”井井开口。
认识那么久,他负责医治她的病,他们算得熟人,但其实交流不多。她对他的称呼,一直是这种恭敬的,心中却不见得恭敬。
那边的人听见,回了声:“井姑娘还没晕过去。”
井井:“……”
那边静了一会儿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