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他摇头,面容似有些倦意,唇无血色,只眼睛尤其清明。
井井心中骇然,竟是前朝的人。难怪坐大,屡次对抗中原朝廷。她瞥了白药一眼,见他未有异常,竟无讶色。
照料好上面的人,那个被称大当家的男子这才将注意力放被押着的两人身上。大当家看了两人一会儿。那看人的目色,似能慧眼穿人,让人无所遁形。
“老三说,你们是北往的商人?”他端坐在上首,似上了心,仔细盘问着白药和井井,眼神深沉。
“不错”白药道:“我二人,确是北往的商人,不知道此地盗匪猖獗,若知道,便多走些路,绕道行了!”白药这些话说的挑衅,不知是否刻意为之。然确引了上首的人注意。
大当家一声冷笑,望着白药的眼神有些寒光。
“你说你是行商过路的人,又可知行商之道?你在我的地盘上言盗匪猖獗四字,是嫌命长?”他不轻不重道出这话,微微带了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有些危险。
井井答话,有些好笑:“贼做了贼亦有胆量喊抓贼,亦不见引以为耻。怎么,你当盗匪,打家劫舍二十余年,竟不允许傍人言你一句货真价实的强盗?难道要呼你壮士?”
“放肆!”老三厉声喝斥井井,一把刀架她脖子上,要吃人。
大当家挥手,老三收了刀,依然死死盯住井井,很有敌意。那人将眼神放井井身上,打量了她。井井不耐烦,将脸转朝一边,甩脸子,懒得看他。这种强盗,有理说不清。
耳边一声冷笑,井井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便被人掰了过去。那人强捏住她的脸,露出那种冷泠泠的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