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声的唤了一句。
覃承言抬眸便间徐彬彬只着了一件外袍,里面还是白皙的睡袍,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紫衣的女子驻守望向他这边。
抬起的眼眸开始东张西望寻找落眼点。
“找我什么事。”
虽问也知道是鸽了太子的事。
覃承言低头盯着她的衣摆:“如斯可是已经回京了?”
徐彬彬瞭了他几眼。
居然不是太子的事。
“啊,走了。”
走了好走了清静,走了没人管束她。
覃承言提起脚尖离近了她几步:“彬彬,以后别再去见太子了。”
一旦招惹上温宴,以后哪里好脱身。
何况还是个未出阁的的姑娘。
她有些诧异覃承言会说如此的话,原以为他会是太子一党,但转念一想他又是徐如斯的好友,该和他是中立位才对。
不过,她现在有些好奇十多年不回京的徐如斯和覃承言是如此成为知交之友的。
徐彬彬坐在了凉亭的石倚上,一扇穿的偏薄,腚下传来一阵的刺骨,她道:“为什么。”
不接近太子,我的积分你给吗?
愣是被她这一句为什么给怔住了好几息,她是真不知还是在他面前装傻充愣,一只手撑在了石桌上,束起的黑发从腰间滑落,落在手背上:“莫不是,你想进太子府?”
“哈哈哈哈哈哈。”
徐彬彬笑了,笑的很大声,她揉着发酸的脸颊,笑的眼角有些湿润,仰着头盯着他的眉宇:“不想。”
她对太子没有其他的兴趣。
听她此言,覃承言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坐在她的身侧:“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见他了。”
听听,他这是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