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怡拿着粉绣的锦帕擦净了她的嘴边,眉间心疼起她来:“兄长把你抱进来时可把我们一家子都吓坏了,他也不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找郎中,说你自己会醒。”
好家伙徐如斯。
“徐如斯呢?”
她问。
“将你送回府后,第二日清晨用过晨缮便匆匆的回京了。”
啧。
她咂舌,眼中有些许的不甘。
不过,他回了京,接下来的事才好开始动作。
约好的和太子昨日会面,如今被系统惩罚倒是放了别人鸽子。
方婉怡又遣下人盛了一碗热粥,还未进屋便被一小厮叫了住。
进屋之后,又低着对着屋里的两人阐述了一番原话。
“门外有位覃公子,说来拜见表小姐。”
“让他进来吧。”
姓覃的就只有覃承言了。
“彬彬,可是你的心上人?”
徐彬彬听方婉怡这话,笑了笑道:“怎么可能。”
她哪里有什么心上人。
方婉怡拍了拍了她的手背:“既不是,可不许与男子私下幽会,就去前院里和他见吧。”
我就在远处看着。
忘记了,在他们这,与男子私会可是有辱女德。
方家的前院中。
她一大老远便看见一身粉衫的覃承言,黑发往常一样高高的束起,腰间围着好几链翠绿的珠圆,一枚白色的玉佩垂在腿边。
他靠着榄倚,在园中的凉亭里独自一人。
“覃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