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就这样在浴室浇着冷水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感觉。
*
“小越姐!”
“小越姐!”
……
刑越头昏昏沉沉的,胀得快炸开了一样,她撑起惺忪双眼,白玉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床边。
她额头冰冰凉凉的,下意识抬手抚额,摸到一袋冰块。
看人醒了,白玉轮松了口气:“我想找你去定制工服来着,给你打电话没接,敲门也没人应,和房东拿了钥匙,你怎么样了?怎么睡在浴室里?”
她推开门,看刑越躺在浴室,还以为摔晕了,抱起来发现体温很热,没有别的皮外伤,这才安心了点。
刑越从床上坐起来,窗外是昏黄的落日,应该下午了,她拿开冰块,除了头沉了一点,也没什么事:“谢谢,我……”
低头看到身上干干的衣服,她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都变了。
白玉轮看刑越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她解释:“小雪花换的,刚刚她还在这里,工厂临时有事,又回去了,我一点都没看。”
这世界同性恋占比很高,不是太亲近的人,大家都很避讳看到同性或异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