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外面看刷了纯色墙体,审美倒是符合年轻人,里面有点破旧了。
刑越住在六楼,幸好有电梯,不然她可爬不上去。
回到房间,她还不是很适应陌生的环境,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感觉骨架子都被拆开,却没有丝毫睡意。
房间里的东西少的可怜,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张床和衣柜,家电有个费用贵得要命的空调,和小冰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刑越正躺床上大脑放空,手机响起熟悉的来电铃声,她呼吸一窒,心头紧了紧,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现在这部旧手机,屏保还是她跟贺枝温的,来电铃声别人都是默认,只有贺枝温特别设置过,所以每次贺枝温打电话来,她不看联系人都能知道。
后来贺枝温跟她分手,她也一直没有换手机号,长达两年时间都在等贺枝温找她,导致这部旧手机来电铃声一响,她都会心口一紧,哪怕铃声不是贺枝温的,她也在幻想会不会是贺枝温用别的手机号联系她。
但这回没有错,响的是贺枝温的来电铃声……
刑越不是很想接,对面却认准她会心软一样,一次不行打两次。
她的手在屏幕滑过绿色按钮:“什么事?”
刑越问,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心情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