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了穷人的孩子更穷,困在山里的小孩更山。
步夫人的母亲,为此写过很多有影响力的文章,虽然时至今日,血统歧视还有少部分存在,但在当时那样的大环境下,有很多都走不出山里的小蛇,在诗人的影响力下,可以出去上学,刑越的妈妈就是这些小蛇之一。
所以刑越从来没有动摇过对这位诗人的敬仰之情,倒是现在一大堆跟风审判她,批判她的网友,让刑越想翻白眼。
回到出租房,刑越没有让白玉轮把车子开进去,停在了巷口路边:“这里下车吧,麻烦你了白总。”
她解开安全带,正要推开车门下车。
白玉轮突然开口:“不请我进去坐会?”
刑越动作僵了一下,她是成年人,知道这句话什么意味,可白玉轮小她这么多,应该没有别的意思,换一个年纪成熟点的老板,她可能就误会了。
“改天请白总喝茶,”刑越眉目微拧,面露腆色,“家里实在没位置,不方便待客。”
这点刑越倒没找借口,抛开时间不适宜,也确实她租的房子太小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她租个四十平的单间都要两千三。
还有更便宜的房子,但位置很偏远,她现在没车,凌晨三四点下班危险系数太高了,只能租个离上班位置近一点的。
白玉轮被拒绝也不恼,哼哼两声:“好呗,小越姐晚安。”
刑越是一个很慢热的人,对这种亲近不太习惯,点点头也不知道回应什么,她转身步入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