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说对了。”高兴哭丧脸抱着包开始倒苦水,“哎哟,昨天事情太多了嘛,忙的头重脚轻的就放错谱子了。这几天婚礼排练,估计现在都在等我的谱子。”
“结婚?你们还负责婚礼吗?”谭西早随口一问。
高兴低头拉开拉链又瞧了瞧乐谱回应:“不是啦,就是周大哥结婚,季老师想在婚礼现场弹琵琶。”
车猛地刹住,高兴一个惯性撞到了前座,她哎哟一声揉揉额头不解道:“怎么了西西姐。”
“没,前面有人,我停了一下,不好意思。”谭西早掩下神色重新开车,但满脑子都被婚礼两个字填满。
果然走出来了吗?都已经准备结婚了,难怪会避着她。
高兴后知后觉谭西早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起来也怪,当初的事情已经澄清,但这两个当事人却跟互不认识一样打算老死不相往来。
用俞以白的话,这就是为了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新生活。所以高兴最后也没选择说明。
出租车到达惠林酒店,高兴扫码说了声谢啦就赶紧跑下车。谭西早望着门口,轻轻呼出口气,表情说不出的茫然失落。
“我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全大厅的人看向我的眼神,太社死了!”
冬天的夜来得早,才六点就已经暗了下来。季子禾轻笑背着琴盒柔声安抚:“没事的,她们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