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南脚一蹬,椅子丝滑转了一圈:“首先,你给的资料够全,其次,科技在进步,最后,我太狂了,他们不敢搞我。”

盛裴溯想了想也点点头,说:“对了,今晚傅总生日趴,你能不能参加?”

李知南停下转椅子的脚,问:“他叫我参加吗?我用不用随二百?”

“?又不是结婚你随什么二百。”

“还有个场合也可以随二百。对,是你想的那个。”

盛裴溯做了个把嘴拉上拉链的手势:“但这是不能说的话题。”

“行吧……他请客吗?在哪?”

“傅总请,在嘉年广场那边,吃完饭可能还要唱个歌,不过可以先撤。”

“都有谁啊?”李知南摸摸下巴,“而且傅总他们自己家不办生日宴吗,反倒是和我们过,稀奇。”

盛裴溯摇头虚假抹泪:“早办过了,周六办的,一群人尬聊的酒会顺便当生日宴。我还被拉去加班了,不过一直都在后面打杂。你知道吗,你这一闹加班都得我来,我苦啊李总助。”

李知南心虚的摸鼻子:“咳咳咳咳盛总助辛苦了,你也起义一把,给自己争取一下合理权利?你业务能力已在next level,傅总开了谁都不敢开了你,至少让他给你多加点工资呗。”

这下轮到盛裴溯沉默。

李知南听到自己手机响起,拿过来一看,说:“怎么沉默了?诶,广告部部长叫你,你手机是不是静音了,他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接。”

“啊,对,对,那我先走了。”

盛裴溯眼神飘忽着离开。

与资本家为伍百万年薪的虚假苦命打工人盛裴溯,终于在实习期月工资三千的真正无产阶级斗士李知南面前抬不起头来。

富有原来是这样一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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