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叫我冷静一下别说脏话？姓李的你是不是我这边的！”

“你也觉得我做的没问题吧？她爱争就争去，谁稀罕抢啊，男人多的是，顾珏有什么可宝贝的。”

“咱能拒绝比烂吗？啊和姓傅的比那确实挺好的。”

莫名被提的顾珏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楚秋水身后，但她骂的很投入，也真的不觉得顾珏会追过来。

“咳咳，楚小姐，抱歉，我要打断一下。”

楚秋水回头，愣了一下，手里的电话还没挂，她问：“顾先生，你怎么过来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不劳您费心。”

顾珏说：“我替秦筱思给你道歉，她被娇生惯养太久了。”

楚秋水笑起来，雪肤红唇在黑夜中更显得生辉：“你是她的谁，何必替她道歉？你回去吧，我叫的车已经快到了。”

“但是我的司机也来了，”顾珏微笑，“今晚带你来，你是客人，让客人受气我理应赔礼道歉。”

楚秋水默了默，想着权当省点钱，还是点了头。

坐在车上，楚秋水合眼靠在椅背上，说：“冒昧的问一下，可以不回答。程璇是谁？”

顾珏有一瞬正在望向很远的地方，但他又望向面前的楚秋水，温润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内闪烁：“她是……一位离开很久的故人。我的前未婚妻，也是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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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李知南一手拿着一本《宏观经济》，一手拿着啃了一半的苹果，点点头，口齿不清的说：“我听懂了，所以就是替身文学是吧。”

楚秋水靠在酒店大床上，点点头：“是的，初恋加校园女神加青梅竹马加未婚妻加出国人间蒸发，搁这叠buff呢。”

李知南又啃下一块苹果：“要不你辞职吧，好好干你小演员，我可不想万一那位白月光回来和你演大婆打小三离奇戏码，毕竟狗血总裁文无奇不有。”

楚秋水摇头：“我说了，他拒了，顾珏这狗贼就一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