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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柏秋行又轻声道:“我若真有那个想法,就不会让你有下床的机会。”

“……”

时松在琢磨,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的?

他随手抄起桌前奏折教训似的轻拍柏秋行额头,一本正经道:“你若是有闲工夫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

这次换柏秋行被噎了。他倒没成想,时松还反过来教训自己了。

萧予霖一旁看戏般深以为然道:“我就说啊,你和子濯越来越像了。”

魏忱这边也分了个心,言笑道:“小时说得对。朝中职位还空了好几个,现下也没几个能用的人,科考估计得提前了。人手就这么多,确实忙不过来。我先前还想着让曲安着手安排,不过褚二小姐有孕在身,他也分身乏术。”

萧予霖一唱一和似的叹道:“原本怀安在的话也能帮上些忙的,不成想跟着赵将军跑去谷城了。所以,这段时间,得辛苦你俩了。”

时松顺了口气,对着刚得空的小萧耒粲然一笑,好声好气道:“自当为君王分忧。”

萧耒有模有样道:“辛苦皇叔了。”

等到又忙起来的时候,谁都不曾注意到,这位口口声声“自当为君王分忧”的王爷竟然溜了!

时松不仅溜了,还顺了一块萧耒的马蹄糕。

来往巡逻的禁军见了人都躬身作礼,时松嘴里衔着糕点,悠哉摆手示意作罢。

宫灯燃亮前路,他循着亮光慢悠悠地走,嘴里还嘀咕道:“自己忙去吧!本大爷回去补瞌睡了。”

这些天来,他是一个好觉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