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毫不犹豫抱拳躬身,字句铿锵,“王虎誓死追随王爷!”
时松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将背着的另一只手里的木棍递给他。
那是时松刚卸下的凳子腿。
他朝被捆着的范知善处一扬下巴:“打晕他。”
王虎接过来望了望:“……”
范知善瞪大眼睛挣扎了两下:“……”
就在王虎以为做得够多了时,时松又递了个药罐给他:“给你半柱香时间,迷晕院子外面的禁军。”
“……”
“哦,对了,你要是打算伙同他们来杀我,”时松习惯性扭了扭脖子,“最好能让我死得彻底。若不小心还让我剩了一口气,死的就该是你们了。”
“……”王虎看了一眼地上被自己打得不省人事的前头头,又将目光落到现头头身上。
他觉得自己撞鬼了。不,撞阎王爷了。
对!这那儿是什么锦成王爷啊?这分明就是阎罗王爷啊!
待处理得差不多后,消失一整天的寒梅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急报。”她扫了眼屋中一立一倒的其余两人,没有什么惊异之色,“晖城——”
“不用说了,我知道。”时松云淡风轻地打断她。
其实他很怕,但现在不是该怕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而且他坚信,柏秋行没死。
寒梅盯着他心口被血色渗透的地方,不咸不淡问道:“公子的伤,要处理一下吗?”
时松摆摆手:“无碍。你看好他们两个。”他提步出门,“我去解决个人。”
屋子里灯火未熄,彭祥刚要躺下歇息便被来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