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彻景觉得自己跳进火坑了。
“饿得慌,你等会儿忙完了给本王送点吃的过来。”时松打了个哈欠,拍拍他肩膀,“记住了,一定要你本人给我送来,本王还没享受过官二代的伺候。”
“……”
范彻景骂娘骂爹的脏话咽了下去,他觉得自己被焚成灰了。
折腾大半夜,才将这群人安排妥当,最后只留下范知善父子二人叙旧。
风雨渐停,只留屋瓦水“滴答”声,偶尔一股凉风掠过引人惊颤。
范知善盯着熄了大片火烛的屋子,发问道:“范桂屹呢?”
“死了。”
“尸身在哪儿?”
范彻景懒洋洋斜靠红柱:“父亲放心,全桐州人都知道,他坠河死的。捞上来的时候泡得个面目全非,人都臭了。”
听见这一副恶心的描述,范知善想了想那个画面,不禁皱眉:“死了就好。等我回京后详划安排,这都督位置,该是你的了。”
“那就多谢父亲和姑姑了。”范彻景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起身扭了扭身子,“我去给王爷送饭了。父亲把他那边的人撤了吧,我带人亲自看着。”
范知善犹豫未决。
范彻景漫不经心道:“赶了这么久的路,后面还有好几天的路程,父亲不若留点精力。我正好精神头足,看个人还是够的。”
说得随意,却点明了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