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寄德不配位,这正统里能坐到那个位置的一个是昭王萧耒,可那不过六岁孩儿,哪儿懂得什么治理天下,只怕会更乱。而另一个便成了唯一的选择,如今的离幽王萧予霖。
就算萧予霖当年有多才绝、多能干、多被器重,这十年光阴,他爪牙就已经被磨掉了。哪怕他仍有那个能力,有那才德,那个位置,他本人也不一定愿意去碰。
退一万步讲,哪怕天时人和,地利呢?该如何起又该如何收场?
其他势力怎么解决?兵粮哪儿来呢?不费一兵一卒吗?不可能的。
太遥远了,太浩荡了。
还漏了一个人选……时松觉得不提也罢。
这些事情想得时松头疼,他想,果然还是生在种田文的好……
“对了大人。”时松突然想起什么来,把袖子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柏秋行,“这个给你。”
柏秋行看清了那东西微愣片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么了?不喜欢这款式?那没办法,人家只有这种卖的。”说着,时松不见外地把那彩绳系到他手腕上。
柏秋行愕然道:“你……你为何送我这个?”
他难得紧张,也不知道为何,仿佛心跳得很快。
“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起个心理作用嘛。再说我又不是只给了大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柏秋行这边还心如擂鼓,听了他的话有些糊涂,难以置信问道:“你还给了别人?”
“对啊。”时松这边心如止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阿崔那儿我给了两条呢,让他带了一条回去给闵清。”
说完,他还把自己手腕系着的的亮出来给他看,说道:“保平安嘛,虽然不可多信,不过,偶尔信一信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