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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睡不着的,也不止这两人。

“啊?”褚温从床上支起来,偏头看着褚偲,“阿姐,你这个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褚偲也坐起身,愣道:“不是吗?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那个哪儿有那么简单。”褚温想了想,“而且大夫说是怎么就怎么,你前后顺序都乱了,那肯定不成啊!”

褚偲失望地躺了回去,将被子拉到脑袋顶,瓮声瓮气道:“好吧,我认命了。”

从这年开始,时松就没个好觉,岂止是没个好觉,那过得简直是胆战心惊。

因为宫宴的第二天,他是在重兵围府中醒过来的。

“怎么回事?”

“要抄家了?”

“不知道啊,大人会解决吧?”

……

府内人心惶惶,时松一路上听着这些言论,心里也有几分不安。

他直奔前厅,此时柏秋行正和刑部对质着。

来者是刑部尚书,范知仁,也正是范怀戚的嫡子。

时松正想进去一探究竟,却被刑部的人拦在门外了。

他不得法儿,只得在外焦急地看着,他瞧见柏秋行昨晚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

范知仁道:“柏大人怕是要和我们走一趟了。”

“张世晓没死吗?”柏秋行低头自顾自地整理着里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