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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松噎了一下,要说这几天谁惹了柏秋行,只有自己这个答案了。

不过他不想和崔言细说这些,随口道:“可能是被夺舍了吧。”

“夺舍?话本里说的那种?”

时松想了想:“差不多。”

崔言愣在原地深以为然地看着他,并且十分认真地问他有没有办法破解。

“有。”时松想,借口这不就来了吗?

他问道:“你有没有后齐的舆图?”

崔言思索道:“台殿里好像有一张。要那个干什么?能解决大人的现状吗?”

时松胡诌八扯道:“能!这可是个关键,我能在上面看出最适合容纳那个东西的地方,然后把大人身上的东西移到那里去。”

自己这个烦人的家伙走了,估计柏秋行也就好了。

崔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时松确认似的重复了一遍:“台殿里的是吧?”

“嗯。”

到了傍晚又下起了小雪,时松已经在台殿里坐了一下午。

他对着翻出来的舆图画了一阵了。

他算了算,按照这个进度,至少还得两天才能临摹完。

不过——

为什么今天柏秋行没有来?

按理说,柏秋行下了朝就会来御史台。就算今天为了秦玏的案子又进了一趟宫,但总不会和萧予寄掰扯了一下午还没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