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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总管住的房间没有燃灯,人应该不在。

时松贴着墙四处张望着,还一路把雪地里的脚印抹了去,他盯住了那个上锁的房间。

银簪落锁,时松进屋将门掩住。

他不敢燃火折子,便借着月光面前摸清了布局。

他找到了装奴契的箱子,里面一沓一沓的,是整个柏府的奴契了。

时松蓦地有些紧张,只要找到写着“时松”的那张,他就自由了。

他抱到窗边找了半天,直到第三遍都翻完了,也没找到自己的那张。

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

这个院子随时都会有人来,时松没有多的时间思考,只得将东西放回原位后匆忙离开。

时松一无所获地回了三更冬,心想着,难道被单独放起来了?

“你去哪儿了?”

时松看着自己房间门前的柏秋行,掩饰掉惊慌,镇定道:“大人怎么没去上早朝?”

“今天休沐。”柏秋行揭下他的银面,“解释一下。”

时松良久不曾回话,抬眼看着他。

这个角度,跟昨晚那个梦一模一样,他心里一紧蓦地后退了一步。

他撇开脸不再看柏秋行,避免和昨晚那个可怕上梦重合,咽声道:“大人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可以放我走吗?”

第43章

“所以你刚刚是去找奴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