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行仓促提盖,将大氅从里边抽出,抖了抖,又用手扑了扑,像是感觉不到灼痛。
所幸,只烧了点领子绒毛。
他抱着那被人所弃的东西出神,心中苦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那是时松醒来那天的下午。
彼时柏秋行因为罕琅出事,堆了几天的公务,刚从御史台忙完,出了门就直奔魏府。
魏忱知晓情况后,应道:“待我手上的事处理完,今晚就去找悦儿。”
“麻烦遇归了。”
魏忱儒雅和气道:“倒是稀奇了,没想到你会找我帮这种忙。”
柏秋行揉了揉眉眼:“若不是实在无法……”
魏忱回之一笑:“这倒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子濯你对小时,好像特别上心。”
柏秋行没有说话。
“若说高山流水遇知音,你与我这么多年,也不曾见过你为我这般忧愁的模样。”
柏秋行难得玩笑道:“怎么?遇归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魏忱仍是笑着的:“子濯你说这话可就是空口诬陷了,你对我的好,对予霖的好都是平等的。可你对他的好不一样,像是有些别样的感情。”
柏秋行未回应,魏忱也没再开口,屋内一阵良久的沉默。
半晌,柏秋行才道:“我不知道。”
魏忱拍了拍他的肩:“或许你该去好好想想。”
有其他感情吗?柏秋行问自己,他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