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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上面的人也找了下来,就听见柏秋行说了一句令他们悚然的话。

“我看不见了。”

时松闻言愕然无措。

当天下午,明乐县的县令府便住满了人。

一行人火急火燎地来,还没进门就让请大夫。

柏秋行被扶到房间木椅上,时松浑身是血,也守在旁边。

许是失了太多血,也可能是那一斜坡的折腾,脸色同血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蹙眉看着柏秋行,自己的感觉也不大好。

大夫是崔言去请的,给柏秋行诊完脉后,说道:“并无大碍,只是受创后短暂性失明。过几日便能恢复过来。”

柏秋行颔首以示谢过。

县令袁宕吐了口气,点头应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在场众人也是松了口气。

大夫又给时松搭脉,片刻后道:“你这个主要是外伤,外疗为主。我再给你开一副方子,好好调养。”

时松接过药来,支着头昏沉沉道:“多谢大夫。”

大夫最后给萧洛钰把过平安脉后才离开。

袁宕给柏秋行拘了一礼:“下官袁宕,见过御史大人。”

柏秋行双眼处于放松状态,淡声道:“我此行的目的,你该是知道的。”

袁宕点头道:“是,下官受命关押要犯,就为等大人来清案。”

“好生看着,我明日亲自去审。”

萧洛钰抱臂站在门口,问道:“赵清被关在哪里?”

袁宕也不知她公主身份,只道是谁人的家眷。但这里的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且柏秋行也没发话阻拦,便关押之地将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