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老实回道:“我来找他传授传授经验。”
“什么经验?”
“骑马经验啊。”时松似有些委屈,“你不是让我自己琢磨,结果今天我琢磨了半天,差点惹出祸来。这不不得法儿,来问问阿崔。”
柏秋行听见“今天”二字,瞧了瞧微亮的天光,问道:“你什么时辰来找的他?”
“忘了,可能子时?”
“所以,你在里面待了一整夜?”
时松也反应过来了,什么情况会在天未亮的时候见到柏秋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柏秋行已经睡醒了。
他毫不在意道:“应该吧,我没注意这些。”
柏秋行才闻到他身上还有未散的酒气,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喝酒了?”
时松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喝了多少?”
时松犹豫片刻,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小段距离:“不多,就一点点。”
一整壶就被他压缩成了一丁点,撒起谎也不心虚。
不过,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骗柏秋行。总之,直觉告诉他,就这样说准保没错。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错的。
柏秋行毫不留情拆穿他:“那你为何一直待在崔言房间里?”他语气带有一丝不以为意,随口一说,“讨得经验,然后一起睡觉?”